现代超导实验中再现失传两千年的“汉紫”:古代黑科技惊艳重现
2024-03-31
更新时间:2024-03-31 10:13:01 作者:知道百科
在现代超导实验中再现失传两千年的神秘“汉紫”,这一古代黑科技的惊艳重现将传统与现代科技完美融合,引起了全球科学界的广泛关注。这种超导现象在古代汉朝便已被发现,但直到现代科技的突破才得以再次呈现在世人面前,让人们惊叹其神秘而深奥的魅力。
在我们之前的文章穿旗袍,造核弹的中国女人:她的成就与爱国心同样卓著和值得尊敬中曾写过,获得诺贝尔奖的杨振宁教授认为:
二战后的物理学界曾有两次大震荡,一是50年代宇称不守恒的发现,二是80年代高温超导体的发现。
对于物理学界,高温超导体实验本身确实足够震撼;而对于全世界的考古界,这个实验的副产品——硅酸铜钡却让他们震惊不已,因为他们惊讶地发现,这种物质竟然在秦陵兵马俑和很多我国汉代大量使用却在东汉以后,湮灭在历史长河,直到在超导实验中被意外合成。
这其中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我们会在今天的文章中进行详细的介绍。
在介绍故事之前,我们需要先了解一种在古代极为珍贵的颜色——紫色。
中国古人对于紫色的崇拜,在我们今天的传统文化存在着大量的体现,最典型的例子应当是“紫气东来”的故事:
传说老子过函谷关时,关令尹喜看到有紫气从东而来,便预感将有圣人过关,随后便见到老子骑青牛而来,尹喜请求老子留下他的思想传之后人,这便有了传世千万年的《道德经》。自此,紫色便被赋予吉祥的寓意,也被中国古代君王接受,皆以紫色为祥瑞之色。
比如春秋五霸中最强大的霸主齐桓公就尤其爱好紫色,一直流传至今的“齐桓公好服紫”的典故就由此而来。《韩非子》中记载:
齐桓公好服紫,一国尽服紫。当是时也,五素不得一紫。桓公患之,谓管仲曰:寡人好服紫,紫贵甚……
也正是因为齐桓公喜欢紫色,导致了孔子极度厌恶紫色,因为孔子崇尚周礼,而周崇尚朱赤色,所以孔子对于违背周礼的春秋诸王,自然不可能会有好感,所以孔子才在《论语·阳货》中恶狠狠的说到“恶紫之夺朱也”,所以与其说他是讨厌紫色,不如说是因为厌恶齐桓公这样推翻周朝的霸主。
除了上面的典故,紫色在中国文化中的体现还有很多,例如以“紫县”指代中国,以“紫皇”指代道教中至尊的天帝,“紫宫”指代至尊天帝所居住的宫殿,如西汉《淮南子.天文训》称“紫宫者,太一之居也”,而这也正是“紫禁城”说法的渊源。
《西游记》里,孙悟空在太上老君丹房里偷吃的仙丹,也以紫彰显尊贵,称“紫金丹”。
不止在中国,在古代西方社会,紫色同样是被当作尊贵甚至是皇家的专属。古罗马王国就会只允许君主和贵族穿着紫色衣服。在拜占庭时代,嫡系继位的皇帝会将“紫生”(born to the purple)加于自己的称号,表明自己是正统出身。
如果要探究为什么在古代世界,中外各国都会将紫色作为尊贵的象征?这恐怕绝不是单单因为巧合。
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在古代制取紫色的难度要远远超过其他任何颜色。
在中国,古人通常使用紫草根部的汁液提取紫色的溶液,例如《尔雅·释草》就记载: “藐,紫草。” ,后世注解称其“一名紫茹……根可以染紫”。但使用这种方法提取的紫色染液既困难又稀少,自然价值不菲。同时这种原始染料在染衣服后,也很容易掉色,所以想要要保持紫色就要重复施染,这也就是为什么连春秋五霸中最强大的齐桓公,虽然自己喜欢紫色衣服,但也担心百姓模仿他穿紫衣而导致国力衰减,毕竟当时“紫贵甚,五素不得一紫”。
而在西方,紫色的提取同样极为困难。古代西方人的紫色是取自贝类,统称为贝紫。贝紫是某些特定贝螺的鳃下腺体,一只贝螺可以提取极少量的紫色汁液,据说要一万只贝螺才能提取到一克纯的紫色染料,其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实际上,紫色染料真正开始普及要到19世纪50年代。
1856年,英国皇家化学学院里,一名18岁的实习生威廉·亨利·帕金(W.H. Perkin)正在进行着合成抗疟疾特效药物金鸡纳霜(奎宁)的实验。试验完成后,看着出现的沥青状的黑色残渣,这个年轻的实习生知道——实验又失败了。
所以他只能清洗掉烧瓶里的残渣,准备继续下一次实验。但当他用酒精清洗时,实验失败的黑色残渣被酒精溶解成了美丽夺目的紫色!这样的场景让这位年轻的实习生大为震惊,也让他马上意识到了这次失败的产物或许是一个重要的发明创造。
由此,人类历史上第一种人工合成的化学染料——苯胺紫出现了。
故事的最后是,这个年轻却具有高度商业头脑的实习生马上将这个失败的实验产出品申请了专利,在第二年就联合父亲在家乡建成了当时世界上第一家生产紫色染料——苯胺紫的工厂。
自此,紫色终于不再是王室的专属颜色,开始走进千家万户,实习生珀金和他的家族也凭借垄断这种染料的生产成为了世界巨富。到1960年代美国化学工业学会以他命名的“珀金奖章(Perkin Medal)” ,至今仍是化工领域的最高荣誉。
文章讲述至此,关于紫色作为——“染料”的故事也许能称得上生动,但接下来关于紫色作为“颜料”的传奇故事才刚刚开始。
1980年代,美国实验室进行的高温超导材料研究实验震惊了整个世界,也由此被杨振宁教授称为战后物理学界的大震撼。
但在当时,高温超导体实验还得到了一种副产品——紫色的硅酸铜钡,不过相对于实验本身,这样的实验副产品并未引起任何关注,毕竟在当时化学合成工业已经突飞猛进发展,硅酸铜钡这样的合成产物并不独特也不罕见,人们的目光全聚焦在了超导体上。
与此同时在地球另一端的中国,中国的考古学界也正在进行一场有史以来最为激动人心的世纪考古大发现——秦陵兵马俑被发现。
1979年,考古工作者小心翼翼地打开已尘封两千多年的黄土,一举震惊了世界,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神秘地下军阵——秦陵兵马俑出现。
威名赫赫的始皇军队闪耀出它绚烂的光晕:紫红、粉紫、朱红、桔黄、粉红、粉绿、粉蓝等等,堪称五彩夺目。
可令考古学家震惊的是,这些炫目的色彩只维持了短短几分钟随即起翘、剥落。
在此后的十多年里,为了尽快解决兵马俑出土后褪色的考古难题,中国联合国外科学家开展研究与合作,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最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美国弗利尔研究所的伊丽莎白·菲兹等人在对颜料分析中发现,出土的紫色和偏蓝色染料竟然与当时刚刚结束的此高温超导体实验中的副产品——硅酸铜钡完全一致。被震惊到合不拢嘴的科学家,为了表达对古代中国的崇敬,同意将这种染料命名为——“中国紫”、“中国蓝”,此后因为除了在兵马俑上发现,在很多西汉时期的器物上也广泛使用,因此也被称作“秦紫”、“秦蓝”或者“汉紫”、“汉蓝”。
要知道在自然界中从来没有发现天然存在的硅酸铜钡,而科学家也相信几乎不可能存在天然生成的硅酸铜钡。况且即便是通过人工制备,合成它所需要精准控制的温度等各方面条件,在现代工业条件下都属于较高的化学工业制造水准,而对于秦汉时期这种颜料是如何制备而来,就成了困扰科学界和考古界在此后几十年的重大谜题。哪怕是到了今天,对于秦汉时期硅酸铜钡的来源之谜,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在我们之前的文章千年羊皮纸上的“文兰岛地图”及背后的真假之争,谁发现了美洲?中,曾提到关于欧洲“文兰岛地图”真假的争议,其中反对者一方判定地图为假的最重要因素在于——墨水。在这张15世纪的羊皮纸地图上,出现了20世纪20年代才使用的二氧化钛物质,反对者由此认定地图造假。
而地图的支持者们,反击这一观点的例证就是秦陵兵马俑上出现的紫色硅酸铜钡染料,毕竟这虽然无法解释,确实科学家也不可否认的事实。
回到硅酸铜钡染料的千古谜题上,科学破解一直无法取得进展,所以很多专家对其来源进行了推测,其中比较具有代表性的说法认为,秦汉时期硅酸铜钡的来源可能与中国古代的炼丹术以及瓷釉技术等有关。
例如2012年,由中国国家博物馆张治国撰写的《中国古代人造硅酸铜钡颜料模拟制备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陈茜的《中国古代人造含钡硅酸盐制品模拟烧制的初步研究》等,均支持这一观点,同时推测中国秦汉时期古人已经具备了制备“硅酸铜钡”的技术工艺,但后来在东汉后期,战乱频仍的年代,这样的制备工艺亡佚,从而使汉代之后的两千年里,再无硅酸铜钡颜料出现。
但同时,也有很多专家表示极大的怀疑,认为秦汉时具备生产硅酸铜钡工艺的想法,过于大胆和夸张。
但这样的争论,至少也说明:
现代人可能高估了这个时代的科技进步,更可能严重低估了古代的科技水平,至少在某些具体的方面,中国古人的智慧和成就,是远远超出我们现有认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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