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慰安所的女性多么悲惨?一位亲历者痛声控诉:日本兵是残忍的野兽
2024-02-01
更新时间:2024-02-01 08:01:01 作者:知道百科
被慰安所的女性经历了多么悲惨的遭遇,令人感到痛心。一位亲历者发出了声音,她控诉日本兵的残忍行为,将其形容为野兽。这让我们深思,这些女性遭受了怎样的不人道待遇?在这个首段中,我们将探讨慰安所的真相及其对这些女性的影响。
上海师范大学的文苑楼旁,有一座中韩少女双人雕像。她们端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衣领被扯开,脸上的表情悲愤又绝望。这是为控诉“慰安妇”制度,告慰寻求公道却一直未能如愿的受害者群体,而特意浇筑的中韩“慰安妇”和平少女像。
抗日战争期间,日军为满足肮脏的欲望,在全国各地设立慰安所,几十万名中国女性惨遭凌辱,遭受着非人的虐待。
她们有的被凌虐致死,有的不堪受辱选择自杀,有的拖着一身病痛控诉日军暴行,却一直没等到道歉。
这到底是怎样一段心酸悲痛的历史呢?今天,我们就从一位老人的亲身经历出发,去挖掘那段隐秘幽深,恐怖残酷的血泪过往……
“地狱里的囚徒”1998年9月,著名作家、编剧李碧华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开门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她面容慈祥,眉毛弯弯,明亮有神的双眼依稀残留着几分年轻时的风韵——这是一位很有气质的老人。
李碧华进屋后,老人热情地为她沏茶,期间还不忘强调:“杯子是洗干净的。”
李碧华接过茶,没有立即喝下,老人重复道:“杯子已经洗干净了。”
说完,她又拿出了两个李子:“来,吃点儿水果,李子已经洗干净了。”
短短几分钟,老人就连续说了三个“洗干净”。“干净”这两个字,像是她心里的执念。
事实也确实如此。很长一段时间里,老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干净”的人。这个认知,来源于多年前的那段悲惨经历。
老人名叫袁竹林,是几十万名“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的其中一位。她出生于湖北武汉,因家中贫困,十五岁就嫁做人妇,担起养家糊口的重担。
1940年,袁竹林为了赚钱,报名参加了旅社清洁工的招聘。在联系人张秀英的带领下,她和几十名女孩子一起,登上了前往鄂州的轮船。
袁竹林本以为这是一条让家人吃饱穿暖的康庄大道,却没想到,这是一场通往地狱的生死旅途。
船一靠岸,袁竹林就看到岸上站着一群凶神恶煞,端着刺刀的日本兵。她如坠冰窖,整个人呆在原地,半天挪不动步子。
在武汉的时候,她就听到过很多日军暴行。在她眼里,日本人就是两条腿的野兽,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落到这群魔鬼的手里要么九死一生,要么生不如死。
见袁竹林站着不动,张秀英用力推了她一下。袁竹林一个踉跄,抬头就对上了雪白锋利的刀尖。
这群日本兵将刺刀对准袁竹林和她的同伴,半是驱赶半是威胁地将她们带到了一座破庙里,命令她们将衣服脱光,目的是检查身子“干不干净。”
袁竹林自然不肯,张秀英的丈夫恼羞成怒,拿着皮鞭,发了狠地往她身上抽。
一顿毒打之后,这场屈辱的“检查”还是完成了。伤痕累累的袁竹林被带到慰安所一个八平米的小房间里。这里连窗户都没有,只摆着一张床和一个痰盂。
第二天上午,张秀英让人在门口挂了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日本名字:玛沙姑。
牌子一挂上,慰安所就来了一大群日本兵,每个房间门口都排起了长队。看着正在解裤腰带,一脸坏笑的日本人,袁竹林这才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天,她被十余名身强体壮的日本兵凌辱。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最后的精疲力竭默默承受,袁竹林度过了地狱般的24小时。
她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还有血迹,发丝凌乱,衣不蔽体,身上遍布青紫色的斑驳痕迹,看着触目惊心。
最后一个日本兵走出房间时,她气若游丝,连坐都坐不稳,稍微动一下,身体就会传来刀割般的疼痛。
这种残酷的折磨每天都在持续。作为日本兵发泄的奴隶,袁竹林和其他姐妹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权利。
她们就像是日军的工具,每天吃着难以下咽的猪食,洗澡都没有地方,一群人只能挤在厨房,共用一个木桶轮流洗澡。
“……大概有十几个身强力壮的日本兵来,也有年纪大的……”
多年后的袁竹林,在提起这段经历时依然难掩悲痛和绝望。那段噩梦般的日子里,她每天都要接待十几个日本兵,生理期也不准休息。有些军官还要求陪夜,时间一小时,两小时,甚至整晚的都有。
更让袁竹林崩溃的是,来慰安所没多久,她就怀孕了。
原来,日军内部有规定,士兵和慰安妇发生关系时必须有防御措施,避免染病。但很多士兵都知道袁竹林是干净的良家妇女,没有染病的风险,就不愿意戴。这个不被期待的孩子,就是这么来的。
多么可悲啊,一个人类,却怀上了魔鬼的孩子。这个魔鬼,还是造成她人生悲剧,家国破碎的罪魁祸首。
袁竹林万念俱灰,数次想要自杀。寒风凛冽的冬日,她穿着单衣卧在雪地里,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一起冻死。
可是,作为一个“工具人”,袁竹林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她被老板派出的人拖到室内,遭受了一顿毒打。
伤好后,袁竹林下定决心,要不顾一切地逃出去。她和一名被日本人叫做“留美子”的女子计划多日,趁着守卫松懈之时逃了出去。
可惜的是,逃到半路,日本兵就追上了,两人又被抓了回去。
袁竹林的两次“叛逆”激怒了日本兵。他们揪住袁竹林的头发,按着她的头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
鲜血从额头滑落,糊了袁竹林一脸。从这之后,她就患上了头痛病,每到晚上就头痛欲裂,整夜都睡不着觉。
袁竹林的伤口被简单包扎了一下,就又继续“工作”了。得知她身怀六甲,日本兵“玩心大起”。他们在袁竹林的肚子上放了一个板凳,让一个日本兵站在板凳上压她的肚子,把孩子“压”出来。
袁竹林脸色惨白,痛得嘴唇都咬破了。她的下身涌出一大股鲜血,迅速染红了床单。
最终,孩子被流掉了,但袁竹林也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祸不单行,不久之后,袁竹林之前唯一的女儿被活活饿死。她这一生,再也不会有亲生的孩子了。
袁竹林在慰安所待了一年,直到鄂州的一个日本军官看上了她,她才逃离这个魔窟。
只不过,这所谓的逃离,只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
幸好,这个军官对袁竹林的兴趣只是暂时的,不久后就腻了。于是,袁竹林被当作一份“礼物”,送到了一个叫西山的军官手里。
西山是反战人士,他被迫来到中国参战,很同情陷入战乱的中国人民,经常暗中帮助中国百姓。
见到袁竹林后,西山心疼她的遭遇,便一直将她带在身边,让她免受蹂躏之苦。
1941年,西山给袁竹林“放假”,允许她回武汉探望亲人。然而,等袁竹林赶到武汉时,家中却是人去楼空。她的父亲被饿死,丈夫和母亲不知所终。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袁竹林孑然一身,心下茫然,只能再次回到鄂州,和西山一起生活。
抗日战争胜利后,西山要回日本了。临走前,他给了袁竹林两个选择:一是跟他回日本,二是去投奔新四军。
袁竹林两个都没选,千帆过尽,她只想找到自己的家人,过平凡普通的生活。
功夫不负有心人,袁竹林最终找到了她的母亲。母女二人相依为命,靠给人洗衣服、做临时工维持生活。
为了弥补曾经的遗憾,袁竹林还收养了一个孩子,取名为“程菲”。
表面上来看,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但四年之后,袁竹林再次坠入深渊……
“她比烟花寂寞,她比烟花绚烂”1949年,袁竹林居住的里弄召开了忆苦思甜大会,鼓励大家讲出过去的经历。
以前,袁竹林对她在慰安所的遭遇讳莫如深,闭口不提,但现在,她认为有必要讲出来,让大家不要忘了日本在中国犯下的滔天罪行,不要忘了中日之间的血海深仇。
袁竹林鼓足勇气走到台上,当着街坊邻居的面揭开了她的伤疤。讲完后,她以为会得到安慰和理解,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数不清的谩骂和恶意。
周围的人将袁竹林视为“脏东西”,说她是日本军妓,是汉奸,是间谍,唯恐避之不及。
巷子里的小孩儿碰到袁竹林,会朝她扔石头,吐口水,说各种脏话骂她、侮辱她,就连程菲也受尽白眼和欺凌。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别人的口诛笔伐,让袁竹林变得极为敏感自卑。她认为自己做了“丑事”,是一个很脏的人,走路都抬不起头来。
至此,这个可怜的女人被杀死了两次,一次被日本人,一次被她的同胞。
1958年,因那段“慰安妇”经历,袁竹林被居委会强行吊销了户口本和购粮证,就连房子也被没收了,母女俩被逼着去了北大荒,插队劳动。
北大荒的日子很苦,袁竹林白天要种苞米,割大豆,干各种农活儿,晚上也睡不安生。一闭眼,她就回到了在慰安所的那段日子,头痛和恐惧折磨得她难以入睡,只能枯坐到天亮。
北大荒缺衣少食,挨饿受冻是常态。一个月六斤豆饼,袁竹林和程菲完全不够吃,程菲饿的时候只能抓起地上的泥巴塞进嘴里。
这种苦日子,袁竹林过了整整十七年。明明是不到四十的年纪,她却苍老得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面容沧桑,形销骨立。
1975年,农场有个干部见袁竹林母女太可怜,便帮她们办理了手续,袁竹林带着女儿又回到了故土。
此后的生活归于平静。在女儿的开导和鼓励下,袁竹林逐渐走出阴影,开始向公众讲述她的受害经历,并要求日本政府道歉。
1989年,李碧华在武汉遇见命途多舛的袁竹林,对她进行了专访。这位两次强调“杯子已经洗干净”的老人让她疼在心里,久久不能忘怀。
2000年,袁竹林讲述的血泪史陆续在大陆和港澳台地区出版,书名是《烟花三月》。
同年年底,李碧华陪着袁竹林参加了“东京女性国际战犯法庭”,控诉日军在华犯下的暴行和万恶的“慰安妇”制度。
抗日战争胜利六十周年之际,袁竹林还发表了《向日本政府讨公道》的控诉书。
此时,她的养女程菲已经长大成人,国内民众在媒体的宣传和教育下也不再歧视慰安妇,一切都在变好。但让袁竹林如鲠在喉的是,日本政府始终没有道歉。
“我要求日本政府承认他们的滔天罪行,我要他们公开道歉。我活着如果见不到,死了也要立下遗嘱,叫养女及后世追讨这笔血海深仇!”袁竹林坚定地说。
可是,她注定要失望了。日本国会拒绝通过谢罪议案,也不肯立法拨款向受害人赔偿。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日本亚洲妇女基金会给了袁竹林一笔两万美元的抚恤金。
两万美元对病重急需用钱的袁竹林来说数额不小,但她却毫不犹豫地拒收了。
这笔钱再多,都弥补不了她被日本人毁掉的人生。她对日本的仇恨比山高,比海深,岂是区区两万美元就能抹掉的?
2006年,袁竹林病逝于武汉。直到死,她都没有等来日本人的一句道歉。
和袁竹林一样抱憾而终的老人还有很多很多。如今,我国登记在册的“慰安妇”制度受害者不足十五人,她们已经垂垂老矣。
未来,这些受害者会相继离世,“慰安妇”制度也再无亲历者。
那么,等她们逝去之后,这段罪恶的历史就不存在了吗?不是的。
真实的历史不容抹杀,也不会被任何人掩盖。那段血色记忆,每一个中国人都会记得。
我们会记得她们的名字,会记得她们受过的苦难和折磨,会记得在她们还未离去之时,多多陪伴她们,再替她们要一句道歉。最后,将为“慰安妇”伸张正义的“战争”一直持续下去。
勿忘国耻,吾辈自强,期待日本的历史孽债被全面清算的那一天!
信息参考1. 中国青年报-《烟花三月》:寻找一位慰安妇的一点点人生光亮
2. 南方周末-三名慰安妇的一生:她们一直在抗战(组图)
3. 澎湃新闻-上海公布166个日军慰安所分布,受害者控诉每天十几个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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